第(2/3)页 "嘿嘿嘿嘿嘿....." 她的笑声干涩而刺耳,如同生锈的门铰链。 白发女人抬起眼,丝毫不为这血腥的场景所动。 她只是淡淡地看了少女一眼,然后将目光转向少女身后的房间。 "山雀,你又玩过头了。" 女人的语气像是在责备一个打碎花瓶的孩子,而不是一个刚刚用电锯肢解活人的杀手。 被称为山雀的少女歪着头。 脸上的笑容更加扭曲:"他,他很耐玩,队长。我,我喜欢听他尖叫的声音,就像,就像音乐一样美妙......" 她的语速忽快忽慢,伴随着不时的抽搐和轻笑。 房间内的场景比先前更加骇人。 原本整齐排列的尸体依然在那里,但房间角落的那个"还活着"的生物现在已经被肢解得更加彻底。 四肢被切断,散落在地上,躯干被剖开,内脏暴露在外,有些甚至被挂在了墙上的钩子上,形成一幅扭曲的艺术品。 然而,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,这具被肢解的身体——或者说,这个男人——他的头部依然完好,并且诡异地保持着意识。 男人的脸上没有痛苦或恐惧,只有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无奈。 他的眼睛缓缓转动,看向站在门口的白发女人和山雀。 "能不能歇会儿。" 男人开口说道,声音出人意料地平静,仿佛他只是在进行一次普通的工作休息,而不是被肢解的痛苦中挣扎。 "我抽根烟。" 说着他努力用自己还连着筋的手想去摸出烟盒,山雀凑过去帮他把烟点燃。 “乌鸦,抽烟,抽烟。” “谢了。” 男人深吸了一口烟。 白发女人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,仿佛这种诡异的场景对她来说再正常不过。 "没时间了,林局让我们立刻起程前往血月教会。" 她的声音冷静而专业,"收拾一下,十分钟后出发。" 山雀的眼睛因这个消息而亮了起来。 她兴奋地跳了起来,电锯在空中划出一道危险的弧线:“你,你听到了吗,乌鸦,没时间了,不能休息,不能...."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尖锐,”哈哈哈哈....." 电锯再次咆哮起来,小青以一种几乎不可能的速度冲向那个残破的男人。 她的动作既优雅又狂野,像是在进行某种扭曲的舞蹈。 乌鸦嘴里叼着烟,看着那可怕的电锯,随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。 电锯刀刃切入肉体的声音混合着男人的尖叫,在房间内回荡。 与先前的平静不同。 男人的表情突然变得极度痛苦和恐惧。 仿佛他的身体被两种......不,不止两种。 他的身体内现在似乎有着无数的灵魂,正在因为这场屠杀而号哭尖叫。 一开口,烟就从嘴上掉了下来。 白发女人冷眼旁观这一切,表情依然淡漠。 她从口袋中取出一支烟,点燃,深深吸了一口,然后朝着男人的方向吐出烟圈:“你要的烟,可惜你现在没有手拿了。" 这句近乎残忍的玩笑话似乎触动了什么,男人的尖叫声戛然而止。 他的表情再次恢复平静,尽管电锯仍在他的身体上肆虐:“很好笑,白头鹰.....我是说,队长,谢谢你的提醒。" 男人的声音再次变得平静,甚至带着一丝幽默,”下次我会记得在被肢解前先抽烟。" 就在这时候。 一个戴着防毒面具,穿着清洁人员衣服的大个子男人走了进来表示。 “队长,大楼消杀干净了,只差乌鸦吞进肚子里那些玩意儿了。” 他的手里拎着一把像是杀虫用的喷雾枪。 随后一个十二三岁,抱着布偶的女孩儿也挤了进来。 “我提醒海东青了,队长,他又把圣水洒在了我的小布偶身上,快帮我骂他。” 女孩儿气鼓鼓地把怀里的布偶给白发女人看。 白发女人在布偶上熄灭烟头,那女孩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。 “行了,报丧鸟,我说过了,别把你这恶心玩意儿凑到我面前来。所有人,检查装备,山雀,没时间让你玩儿了,用这个,快点解决。” 她从桌上拿起一把自动步枪扔给了山雀。 山雀立刻扔掉了电锯,接住了步枪。 "新,新玩具!"她的声音因兴奋而颤抖,双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,"谢谢队长!谢谢队长!" 看到这一幕,乌鸦脸色瞬间变得苍白。 他身上的伤口还在缓慢愈合,皮肤上布满了狰狞的缝合痕迹,看起来像一件拼凑起来的艺术品。 "队长,这个很疼的。"乌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,但更多的是无奈的认命,仿佛这种事情已经发生过无数次。 山雀的目光缓缓转向乌鸦,脸上的笑容扭曲得更加可怕。 她舔了舔嘴唇,眼神中闪烁着近乎疯狂的兴奋。 "嘿嘿嘿....嘿嘿...."她的笑声干涩而刺耳,"乌鸦,乌鸦....吃子弹,队长说,没时间了.....!!" 没等乌鸦反应,山雀已经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到了他面前。 她轻盈地抬起右脚,踩在乌鸦的肩膀上。 山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枪口直接抵上了他的额头。 乌鸦闭上眼睛,表情平静,仿佛早已接受了即将到来的痛苦。 “你妈的,快点。” “嘿嘿.....哒哒哒哒哒!!!!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!” 山雀的声音模仿着枪声,同时扣动了扳机。 自动步枪在封闭的空间内咆哮起来,震耳欲聋的枪声回荡在办公室内。 子弹以惊人的速度倾泻而出,几乎瞬间就将乌鸦的头部打成了一团模糊的血肉。 但她并没有停止。 山雀调整姿势,开始对着乌鸦的身体各个部位射击,每一颗子弹都精准地击中要害。 心脏、肺部、肝脏、脊椎。子弹撕裂肌肉,粉碎骨骼,将他的身体几乎完全分解。 整个过程中,乌鸦甚至没来得及发出惨叫。 他的身体在弹雨中抽搐、分裂,最终倒在地上,变成了一团难以辨认的血肉。 山雀停止射击,弹匣已经空了。 她的脸上溅满了血液,但她看起来毫不在意,反而露出了一个满足的微笑,就像刚刚完成了一件艺术品。 “乌鸦,嘿嘿嘿,变成死乌鸦了。” 十分钟后,寒鸦小队的成员们来到了大楼的楼顶。 夜风呼啸,血月的光芒将一切都染成了不祥的暗红色。 一架黑色的军用直升机正在缓缓降落,螺旋桨掀起的强风让人几乎睁不开眼睛。 直升机上没有任何标识,只有一个微小的九局标志隐藏在机尾的某个角落。 飞行员是一个面容严肃的中年男子,他穿着标准的九局飞行员制服,但眼神中的紧张和不安显示出他对即将搭载的乘客有所了解。 当直升机完全降落后,他打开舱门,开始核对人员。 "寒鸦小队队长,白头鹰。" 他看向白发女人,在平板电脑上勾选。 白头鹰简单地点头确认。 第(2/3)页